沈蕴玉又哄她:“听哥哥的话,哥哥就告诉你。”

他可毫不客气,他今天可盯着石清莲盯了一晚上了,满脑子都是她捧着酒杯舔酒喝的样子。

“什么话?”石清莲果然问。

沈蕴玉便将人带到镜前哄,没两句话便将石清莲给激怒了,小狗崽子又羞又臊,气得背过身去,一句话不跟他说了。

果然,没那么容易。

沈蕴玉挑眉,道:“当真不想知道?可是一件天大的事。”

石清莲背对着沈蕴玉,面上羞恼,脑子里却一直在转。

宫里的事情,瞒得住别人,想来也是瞒不住沈蕴玉,沈蕴玉一定完整的知道所有事情——只是此事是交给金吾卫中郎将办的,所以沈蕴玉便一直在顺德帝面前装傻,假装自己不知道。

石清莲知道,今日陆姣姣一定做成了,只是石清莲不知道陆姣姣到底做到了什么地步了,那三家人都把此事瞒的很紧,谁都不漏风声,石清莲自然也要做出来一副被蒙在鼓里、十分好奇的样子。

当然,她也确实是有点好奇,她想知道,太后和顺德帝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也想知道,康安帝姬和江逾白的下场。

她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当面、亲手捉这两个人的奸——没办法,她必须从头到尾维持自己无辜受害者的身份,不能掺和到其中,只能借别人的手来办,如果是她动手戳破的这件事,就算她是受害者,皇室也一定会认为她是故意的。

若是被顺德帝知道是她动手戳破帝姬和江逾白的奸情,这俩人是要受罚,但是她也活不了,虽然做错了的是他们,但她敢挑破这件事,她就是有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