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莲那般爱慕他,离了他也是活不成的,不若便降为贵妾,寻个院子藏好,不再与康安碰面便是。
一系列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江逾白立于案前,将自己的思路细细的在案上写过,然后一条一条的捋。
现如今,他虽然在朝中有些地位,但远远不到一呼百应的地步,且他们江氏于朝中根基薄弱,也算不上是士族,他需要一个机会,让他一步登天。
如果没有这个机会,那他就自己来创造这么一个机会。
他有了一个计划,若是能成,不仅能将康安收于房内,还能一举奠定他千古文臣的地位,将江氏一拔而起,自此,他便是大奉唯一的权臣。
只是此事风险稍大,不,应该说,此
事风险很大。
但是同样利益也很大,如果这件事儿成了,他们江家以后就是京城的望族。
江逾白慢慢的在案上写下一个又一个字,劲瘦的笔锋勾勒出他的野心,一点一点,描绘出了阴谋的形状。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想要滔天权势,便只有一个“进”字。
江逾白想起了幼时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