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可以如实说,只有这一条,他必须咬死了。
宇文赞也得咬死这一点:“胡言乱语,分明是你抛下主子离去,还说什么回去找人。”
“如此。”祝青臣闭了闭眼睛,转过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拢着披风,在软垫上坐下,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将这阵子发生的所有事情串在一起。
宇文赞头疼,陈寻将他丢在林子里,宇文赞重生。
祝青臣忽然福至心灵,眼睛一亮。
有了,他想到破局之法了!
祝青臣故意问:“陈寻,你家殿下,是什么时候开始头疼的?有几l次了?”
他特意提醒陈寻:“要照实回答。”
“三……三次。”陈寻道,“刚来猎场的那天中午和晚上,还有就是在猎场里。前两次我都去请了太医,可是太医来看之后,却没看出什么端倪。”
祝青臣又问:“是来了猎场之后发病,还是之前就有?”
“来猎场才有的,先前没有。”
“每次都是相同的表现?”
“是,殿下总是头疼,捂着脑袋,表情也很可怕。”
“那……”
宇文赞有些急了,生怕被祝青臣看穿自己重生的事实,连忙打断:“祝太傅多虑了,我已经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