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恕很配合地“嗷”了一嗓子。
祝青臣手脚并用,从河里爬起来,扭头就走。
宽袍大袖浸了水,碍手碍脚的,祝青臣跟刚上岸的小鸭子似的,走都走不稳。
宇文恕还坐在河里,看见他被湿透了的衣摆绊了一下,没忍住笑出声。
他刚笑了一声,祝青臣就回过头,怒气冲冲地朝他走来。
宇文恕下意识抬起手,捂住自己刚才被捶的胸口。
可是这回,祝青臣没打他,只是走到他面前,朝他挥了挥没有什么威慑力的拳头,然后从水里捡起了那个野草编的手环。
祝青臣拖着湿透了的衣裳,回到自己的营帐里,打开箱子,随便翻了翻,想要找一身干净的衣裳。
忽然,他看见两张纸被压在箱子最底下。
祝青臣觉着奇怪,推开满满当当的衣裳,把纸张拿出来。
纸上是一些经文,是他的笔迹。
噢,祝青臣想起来了,那时候在皇家寺院里,他随手抄了一些经书。
想是亲卫帮他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了,就一起塞进去了。
而他又懒得收拾,放在那里没管过,当时是怎么样去寺院的,现在就怎么样来了猎场。
系统说:“从来不收拾行李箱是吧?”
“这样方便嘛,盖上盖子就走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