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宇文恕过来找他:“祝太傅。”

祝青臣连忙回过头:“怎么样?”

宇文恕摇了摇头,在他身边的石头上坐下。

祝青臣问:“没问出来?”

宇文恕低声道:“他说不记得了,看着不像假的。”

这次秋狩,祝青臣做足了准备,上到随行官员,下到禁军太医,都是他亲自筛选过的,整个营地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所以陈寻前脚刚跑去找太医,后脚就有人来禀报他。

祝青臣觉得蹊跷,仔细盘问过去的太医,没问出什么来,又特意让宇文恕去问问。这宇文赞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会儿有病,一会儿没病的?

陈寻虽然目光短浅,但是总不至于连睡着和晕厥都分不出来吧?

“统统,你有检测到异常吗?”

“没有。”

奇怪,宇文赞和陈寻不可能无缘无故演这一出吧?

难不成是他们两个又在谋划什么?

祝青臣捧着脸出神,宇文恕知道他在想事情,也就没有开口打扰,安静地陪在旁边,随手揪了几根野草。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青臣抓了抓头发:“想不通,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随手抓起一块石头,砸进水里。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宇文恕抹了把脸,幽幽地转过头。

祝太傅,我没惹你。

祝青臣这才反应过来:“你怎么还没走?我以为你早就走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