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慷慨激昂,可是没有人理会他。
毕竟所有人都看见了,镇国公带着兵。
如今军队已经将整个寝宫团团围住,士兵们的影子还倒映在窗纸上,正直挺拔。
这可是在西北打过仗的军队,比禁军厉害了不知多少。
他们就是些小官,跟着过来敬香的,哪里想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
因此,他们不单没有动作,还在祝青臣走上前的时候,自动退到两边,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甚至有人低声道:“英国公应该是有苦衷的吧?”
祝青臣简直要笑出声来。
徐意和江显
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镇国公一声喷嚏给打断了。
镇国公的喷嚏像是雷响,轰隆一声,把两个人吓得一哆嗦。
镇国公抹了把脸,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问他们:“这两位大人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怎么不说了?”
徐意和江显哽了一下,连连摆手。
他们只敢动嘴皮子,鼓动旁人,若要他们真刀真枪地和镇国公打一场,他们怎么敢?
祝青臣走到皇帝面前,低头看了他一眼。
皇帝害怕地哀哀叫唤,但是又动弹不得。
他一动,牵动下身的伤口,又是一阵刻骨钻心的疼痛。
皇帝满脸都是汗,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徐意和江显的衣袖,却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