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臣道:“还没去,遇到了客人。”
夏舒这才看见许溪,朝他笑了笑:“好久不见。”
许溪小心地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祝青臣站起身,拍拍夏舒的手臂:“走吧,我和霍总订了花和蛋糕,还没去拿,你先去帮忙拿一下。”
“好吧。”夏舒被祝青臣推出去。
祝青臣趁机回过头,对许溪道:“你的年纪比我还大。平心而论,我对你没有太多好感,但我还是想劝你几句。”
祝青臣叹了口气,语气平和:“如果你的能力不足以支撑你所幻想的生活,马上抽身,提升自己,不要再想着投机取巧了,不要再想着总有一天你能回本了。”
“我不反对你做陪玩。我知道,这可以是一份正经工作,但我反对你用陪玩这个身份,幻想自己能够不劳而获。”
“这本质上就是一场赌博,你假装自己是十八岁,一直在牌桌上赌,赌自己能遇到一个冤大头,保后半生无忧。可是周子谦这么蠢的人都不会被你算计到,你觉得你自己能遇到吗?”
“如果你到了二十八岁、三十八岁,装不下去了,你该怎么办?”
许溪站在原地,一脸若有所思。
祝青臣和拍拍夏舒一样,也拍拍他的肩膀:“当然了,我只是一个老师,我也没有大富大贵过,或许你是对的,我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
系统在他的肩膀上:“您真是太谦虚了,太子太傅。”
祝青臣朝许溪笑了笑:“嗯,这是你自己的人生。”
祝青臣一向不爱说教,这些话也只是点到为止。
不管许溪有没有听进去,都没有关系,总归祝青臣已经把话说出来了。
说完这些话,祝青臣转身便准备离开。
临走时,许溪在他身边,低着头,闷闷地应了一声:“我明白了,谢谢祝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