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门无派,死了没有人追究,就算事发,也没有人会为他们讨公道。
陆南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师尊,那我马上去提醒他们。”
“不可。”祝青臣拦住他,“这些事情都没有证据,不过是为师的推测,你方才上山,就贸贸然跑去跟他们说这些事情,只怕会被人当做是胡言乱语、挑拨离间。”
“况且,倘若真如你所说,成意已然陷进去了,他若将你的话转而告诉徐方庭,岂不是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
“你先和他们打好关系,告诉他们怎么修行,别让他们走入歧途,被玄天宗给骗了,当猪似的养起来催肥。”
陆南星认真地点了点头:“是。”
祝青臣从袖中拿出册子:“修行的册子,你去拿给他们。在他们面前,暂时不要表现出对徐方庭的憎恶,等时机成熟,再带他们来见我。”
“是。”陆南星把东西收好,表情严肃,“师尊放心,我一定办到。”
祝青臣来了玄天宗几天,不论谁来求教,都是一本册子递过去,让对方练熟了再来找他。
勤恳的弟子认认真真地练着,只想着走捷径的弟子,便在背后说他小气,不想教就直说,何必这样耍人玩。
徐方庭照着他给的剑谱练了一天,觉得没什么用处,便也丢到一边去了,想起来的时候才拿出来练一两招。
另一边,陆南星很快就和山上散修打成一片。
这天下午,一行人正在空地上打坐。
陆南星做了个收式,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正色道:“我师尊说,修行最要紧的是一步一个脚印,不能揠苗助长、急于求成,否则基础打不好,就算平地高楼起,也随时有可能平地高楼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