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李那个’,除了你还有哪个‘那个’?”
“就是那个,你肯定知道的二选一的那个。”
两个系统几l乎要被他们绕晕了:“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祝青臣蹙眉,好像明白了什么,扭头看向陆榷:“是我想的那个?”
“嗯。”陆榷颔首,握住他的手,“祝卿卿,你的手这么冷。”
第二天清晨,陆榷的眼线来报——
易子真还在陆继明的院子里,陆继明还没派人把他送走。
原本陆继明只是想把忽然丧父的易子真接过来玩两天,过个年就把人送走。
陆继明也早就安排好了送人离开的马车,准备趁着天不亮就把他送走。
可是现在……
第二天、第三天、半个月、一个月……
易子真像是在陆继明的院子里扎了根,始终没有出来。
都到了这个地步,祝青臣和陆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是花灯节那晚,陆继明身心受伤,易子真柔情安慰、乘势而上,这两个人就顺理成章地搅和到一起了。
因此,易子真才没有被送走。
之后的线报也说明了这一点。
陆继明沉溺在温柔乡里,易子真使劲浑身解数抓住他,他二人浓情蜜意、如胶似漆,全然忘了——
二月就是春试。
陆继明和裴真、柳昀是同届考生,甚至他比小裴柳还大上几l岁。
如今他沉迷于欢好之事,经常一边做文章,一边和易子真嬉闹,易子真拿着他的文章,夸得天花乱坠,他也全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