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这样说,沈母愣了一下,哭声戛然而止。
祝青臣没忍住笑出声来。
就是,抓人的时候,她力大如牛,现在忽然身娇体弱了?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场面过于难堪,一直端坐在沙发上、摆长辈架子的沈父终于坐不住了,起身上前,把沈母扶起来。
沈母在沙发上坐下,抹着眼泪,目光越过祝青臣,仍旧哀哀戚戚地看着时燃,希望能够打动他。
沈父看向祝青臣,问了声好:“祝先生,幸会。”
他们当然认识祝青臣,也知道祝青臣就是时燃的“家庭教师”。
祝青臣护着时燃,就站在会客厅门边,没有再把门关上。
看守士兵就站在外面,只要沈家夫妇再有动作,他们随时可以冲进来制止。
祝青臣放下心来,转回头,看向沈父。
沈父努力平复心情,朝着祝青臣扯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我和妻子在外面旅行,还没来得及拜会祝先生,这段时间,辛苦祝先生教导小燃了。”
祝青臣板着脸,没有回答。
沈父也不觉得尴尬,顿了顿,又道:“那件事情,刚才我们都听小燃说了。刚才是我的妻子太着急了,有点失礼,还请祝先生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多见谅。”
祝青臣反问:“原来沈先生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失礼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