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

这什么和什么……

廉言城说得对，必须要对妖物进行扫盲，之前的废了，新一代不能继续废下去！

这时，旁边的一扇门被人急匆匆打开。

乔安偏头，看到了拎着奶茶的凝空。

凝空也对上了乔安的视线，他愣了一瞬，随后以更快的速度关上了门。

站在门口，凝空闭眼念叨：“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太对，否则怎么能看到早就入土的人……重来！”

他郑重地握上门把手，扭开。

之前的场景丝毫没有改变，乔安和他儿子小墨还在看着他，一个十分恶劣地笑着，一个充满小孩子的疑惑不解。

乔安朝凝空招手：“你进来。”

凝空迈步进来，带上身后的门，看向乔安说道：“从前别人都说祸害遗千年，我之前不信，见到你之后信了。”

乔安：“我们不是朋友，也算老熟人了，千年没见，一见面你就说这种话，我伤心了。”

凝空：“我这点道行还伤不了你的心。”他顿了顿，说道：“扇骨你拿走了吧？”

乔安没说话，只是抬手，两枚扇骨静静浮在她掌心，安静乖巧。

凝空望着扇骨：“这东西自从出事后我一直练手，现在已经能听我的话了，当刚才它和我断了联系，我就该猜到是你。”他重新看向了乔安：“你还要抓我？没有了山海扇，你还有控住我的法宝吗？”

乔安：“我像是翻旧账的人吗？”

凝空毫不迟疑地点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