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从逾纠正道:“我自己走的。”
顾迹能猜到是和家里有了矛盾,却没想到是小言坦白了才这样,“今天除夕,怎么不晚点说?”
“我不想跟别人见面。”言从逾眼睫微微垂下,认真道:“我心里只有小咕叽。”
顾迹已经感受过言从逾的真心,却依然被这句话触动。
他轻轻咬了下言从逾的喉结,衣服被拉开,湿润的唇瓣贴着锁骨缓缓下移,让言从逾不由卸了力气,勉强扶着顾迹的肩膀。
窗外寒风凛冽,屋内的温度却在缓缓上升。两人不知何时从客厅到了卧室,散落了一地的杂乱衣物。
言从逾眼尾泛着绯红,只觉得今晚的顾迹格外动情,便愈发用心回应。本以为是和往常一样的亲吻抚摸,直到感受到陌生的地方被指尖探入,身形禁不住地发颤,一下睁大了眼睛。
“别怕。”顾迹动作很轻,察觉到他的不适应,于是搂得更紧,灼热的体温相互接触,声音也轻得温柔,“相信我……”
言从逾的眼角渗出了泪意,因为难耐而皱紧了眉头,最后紧紧攥住了床单,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草。
他不怕……
可是身体却像是不听他的话,忍不住微微颤抖。
“放松点,小逾…”顾迹吻过他的眼泪,低声哄道:“别哭。”
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难以言说的又疼又痒,酥麻感从尾椎缓缓升起。言从逾抵在顾迹的肩膀上,张了张嘴,却没舍得咬下去。
他并不是不能忍痛的体质,可这种陌生感觉却几近将他摧垮,不由绷紧了身体,压抑着喉间带着哭意的喘息声。
顾迹心疼怜惜,极尽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后颈,想让他能放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