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做过母亲,你这样做不一定是为孩子好。你看言回,从小想一出是一出。小时候要当科学家,读高中时想辍学当流浪歌手,我们当时也发愁,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再说从逾多让人省心,听话不闹事,成绩又好。”言奶奶声音和蔼,“别人羡慕都来不及呢。”
“平时是平时,但今天不一样。难道他不知道今天多重要吗?他这样不是故意和我作对?”夏箐如气的不仅是言从逾浪费了自己的苦心,更是失望对方不知轻重,“回来也一声不吭,还当没看见我一样,我就离开了几年,他现在已经成这样了。”
“哪样?”言奶奶略微挺直腰,拐杖重重敲在了地上:“这几年你不在,我和言回管着从逾,还管出错了吗?”
“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箐如,从逾也是个大人,你该尊重一下他的意见。”言奶奶一个一个问题的说:“今天请了那么多人过来,有谁是从逾的朋友?”
夏箐如没说话。
言奶奶也知道一下子没法把对方说通,箐如的脾气她也知道,便只是道:“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你也别再纠着不放。”
“你要是还关心从逾的话,就应该想想他要什么,而不是你想他要什么。”
……
言从逾不清楚楼下言奶奶和夏女士之间说了什么,只知道继那天之后,夏女士没再找他说这件事了,像是轻而易举地翻了篇。
往后几天,言从逾和夏女士之间相安无事,难得的轻松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