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言从逾可以试探性提出所有自己想要的,如果顾迹不喜欢的话会拒绝。而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他发现只要是一点点的得寸进尺,在顾迹的接受范围内。
“我想让你舒服。”言从逾侧身,轻柔的吐息从颈边划过,“你帮过我一次,我也帮你一次,好吗?”
顾迹捏了捏他的手,“不用。”
“你的手要用来画画。”
言从逾眸光一亮,这样便不算完全拒绝。
“画画只用坐着。”言从逾低声问道:“用腿好不好?”
“我牙不尖,也可以试试。”
……
……
第二天。
顾迹回到了宿舍。
“呀,看看是谁回来了?”程灼打招呼道:“怎么样,这两天还开心吗?”
“挺好的。”顾迹坐下,“你们呢?”
“我们也好。”程灼滑着椅子就过来了,神秘道:“顾哥你知道吗,谭杨休学了。”
谭杨之前想找顾迹又找不到人的时候,几乎是烦遍了他身边的所有朋友。
顾迹这两天在校外,没关注学校发生的事情,但也并不是很惊讶这个结果,“什么时候的事?”
之前听谢褚说,谭杨比赛服用药物作弊已成事实,只等证据和结果判定。而如果证据确凿,谭杨会按照轻重被禁赛几年,作为一个体育生,在最青春的年龄没法参加任何比赛,还留下了污点,基本上是毁了。
而谭杨有这个结果,也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