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迹没回答,只是侧头吻住了言从逾的唇,答案不言而喻。
摩天轮一圈二十分钟左右,最后从座舱里出来时,言从逾大脑像是缺氧似的,唇色绯红,嘴角还多了道小口子。
刚下摩天轮,言从逾头还晕着,没顾上缓一会儿,先拉着顾迹讲道理,“你不准我咬你,我没有咬你。”
“但你咬我了。”
顾迹搭着言从逾的肩膀,懒声道:“就咬。”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言从逾顿了顿,憋出了几个字:“……不公平。”
顾迹脚步一停,抹了抹言从逾的唇角,温声问道:“疼吗?”
言从逾下意识舔了下唇角,“不疼。”
顾迹被逗笑了,小言要不要这么呆,他都把把柄递出去了,结果对方不要。
他故意道:“那下次还咬。”
言从逾重重捏了下顾迹的手,强调道:“不公平。”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顾迹道:“斤斤计较。”
“以后我多吃了一块肉你是不是还得算公不公平?”
言从逾发现很难跟顾迹讲道理,总能被带偏到沟里,滞了两秒,不再这个地方纠结:“……那为什么我不能咬你?”
顾迹直接道:“因为我害怕。”
“……你怕什么?”言从逾一愣。
顾迹单手捏住了言从逾的脸,挤得嘴巴被迫嘟起来,凑近亲了一口,“我怕你咬我。”
——好像说了一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