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她性子轴,谁说都没用。要是可以的话,你还是顺着她吧。”言回叹了口气道。
他何尝不知道言从逾也是个倔的,一个控制欲高,一个不想被控制,两人每次见面的结果都不欢而散。但毕竟是母子,闹得太僵总归不好。
理是这么说,但言回心里也说不出来的堵,小侄子从小时候开始,就被要求事事完美,别家小孩到处玩,他家小侄子只能被锁在房间里。
甚至只要哪里做得不好,挨骂挨打都已经家常便饭。
言从逾沉默。
言回早知道是这个结果,要是说话都能听进去的话,那哪还有什么矛盾。
“好了,说了你有个准备就行。”言回宽慰道:“我先回老房子看看,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好好的。”
言回没待多久就离开了,只有放在茶几上的羊脂玉手串还在,代表他来过的痕迹。
顾迹戳了戳言从逾的脸蛋,戳出个小窝,“别不开心了,刚刚起来得急,再回去睡一觉?”
他不太会哄人。
但顾迹觉得凡事睡一觉过去,都会好的。
言从逾偏了偏头,把顾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我和我妈妈的关系不太…和睦。”
他想了想,还是用了这个词。
顾迹从刚才他们交谈的三言两语中听出个大概,虽然好奇,但他没有主动问下去,因为不想让言从逾再过一遍不好的回忆。
他再熟悉不过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