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从逾却偏偏没听出来,亦或者是不想踩下这节台阶。
不管他做了什么,他都不喜欢顾迹以为他认错人。
言从逾轻轻拧起了眉,“我没认错人。”
顾迹微顿。
“叫宝贝有什么问题吗?”言从逾语气平静而自然,像是在说一件疏松平常的事情。
“要是不喜欢的话,就当我在发酒疯算了。”
只是叫一声宝贝能证明什么,只要他昨晚没胆大到抱着顾迹耍流氓,言从逾暂且觉得都不算什么大事。
顾迹当然这声称呼知道没什么,平时程灼和他闹着玩时也会这么叫,可两者表达的情感却全然不同。
正是因为有这份对比在,言从逾的情愫才显得格外特殊。
过了会儿,言从逾又问道:“我还做了别的事情吗?”
顾迹看了他一眼,正当言从逾以为还有其他事情的时候,对方却只是微微摇了下头,“没别的。”
言从逾轻轻松了一口气。
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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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下午准备回学校的时候,言从逾等着顾迹收拾东西,偶然瞥了眼书桌,随口问道:“那只鲤鱼呢?”
顾迹反应了一下,编了个借口:“昨天洗了,在洗衣机里。”
实际上那只锦鲤昨天被他拿剪刀剪开后,他又抽空拿针线包给缝上了,只是针脚过于拙劣,一眼就看得出来异样,最后被他塞到了抽屉深处。
对于纸条上的字迹,他第一眼没认出来。毕竟他只见过言从逾的画,没注意他的字写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