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迹果然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那你去找朋友玩。”
言从逾在旁边的花坛上坐下,“也没有朋友。”
顾迹冷淡道:“你天天往医院跑,有朋友才怪。”
言从逾附和着嗯了声,仍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太晒了,去那边坐着吧。”
顾迹盯着他没说话,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言从逾丝毫不受影响,把伞放下后,准备伸手去推轮椅。
手还没碰到了轮椅,被顾迹紧紧掐住了手腕,他厌烦道:“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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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很大,言从逾被攥得发疼,脸上的情绪却不显,只是道:“太晒对伤口不好。”
良久僵持下,顾迹先松开了手。
言从逾将手放在轮椅上,手腕上留下了青紫的指印。
顾迹冷冷道:“本来也好不了。”
言从逾:“能好。”
顾迹:“不能。”
言从逾:“能。”
顾迹:“我说不能就不能。”
言从逾:“能。”
“……”
放弃无意义地争辩后,顾迹忽然看向言从逾,问道:“丑吗?”
他指的是脸上的烧伤,自火灾之后他很少照镜子,但也大概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伤口可怖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