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如实讲了出来。
“都内的茅厕太少啊,”李元达念叨了一句,继而一拍桌子,赞扬出声:“果然是松均先生,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能人所不能,真奇才也!”
众人:“……”
许景亨这么偏向他,都不由得悄悄掩住口,低声说:“吹捧的稍显刻意了一点。”
李元达恍若未闻,眼睛已经扫到了李三郎之下的那几个李氏子弟身上:“有没有人想领这差事来办?”
被他看着的几个年轻人都懵了。
啊?
修茅房?
这……多不体面啊!
如今李氏的年轻一代里,李方靖协同妻室办了南都报。
李三郎也受令要进吏房。
李平便不必说了,方才节度使钦点,随从他参赞军务。
听听,听听,这差事,说出去都觉得脸上有光!
他们今日能够列席,也算是族内仅次于这三人的身份了,不求领一个多么光明的前程,但是也别叫我们去修茅房啊。
太丢人了!
我们不要面子的吗!
哪怕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上阵冲锋,也比这个活儿好啊!
几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涨红了脸,感受到节度使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一时之间,却也没人冒尖。
反倒是从另一边传来一道细细的声音:“父亲,如果您放心的话,请把这件事情交付给我吧。”
众人齐齐看了过去,继而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