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侍卫松了松手,叫一个宫人将公主藏在食盒里从宫外进献药材和丹丸的小道离开了——先帝晚年沉迷此道,每日往来甚多,也不算惹人注意。”
“那个宫人祖籍南都,为了隐姓埋名,也是为了保护公主,便带着柳氏回到了她的家乡。”
曹夫人目光萧瑟,说:“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内情。”
李元达若有所思,问空间里其余人:“你们怎么看?”
嬴政道:“真真假假。”
“窦氏的经历,大概率是真的,倒是先帝晚年的夺嫡,看起来异常残酷。”
李世民分析道:“先是有人检举年轻的宠妃与皇子有染,还珠胎暗结,冒充皇嗣,以此激怒天子,处死二人。翻过篇去之后,又被发现这是别人设下的圈套,天子愤怒的将设局之人处死——咦?”
他不禁疑惑道:“为什么这个情节听起来有点熟悉?”
刘彻恍若未闻的顺着他的话头接了下去:“被惩处的人未必就是设局的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黄雀之后,或许还有别人手持弹弓。”
朱元璋下意识的道:“当今皇帝?”
李元达微微摇头:“却也未必。”
嬴政思索了一会儿,忽的道:“从那个宫人带着窦氏所出的公主离宫开始,故事的疑点就多了起来。”
朱元璋附和一句:“确实。”
刘彻迟疑不定的摸着自己的下巴:“窦氏都已经被打入冷宫了,就算勉强找到了一个肯为自己效死的宫人,她又该怎么确定,恰到好处的有两个守门侍卫愿意松一松手?”
“总不能是叫那个宫人一个一个的问过去,看谁肯发发慈悲吧?这里边肯定还有别的机窍,只是我们暂时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