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皇帝们默不作声的听他说完,一时无言。
最后,嬴政忍不住问了句:“刘彻,你在说的这个老登,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啊?”
刘彻:“……”
笑容瞬间凝固。
……
南松阁里,天子的神色有些微妙。
他定定的看了吴王半晌,继而笑了。
吴王仿佛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眸光哀求,低声叫了句:“父皇……”
天子眉毛一抬,点点头算是应了,然后转过脸去吩咐左右:“把这个满口谎话的畜生押出去打死!”
吴王猝然变色:“父皇,儿子——”
左右反应极快,不等吴王将话说完,便把他的嘴堵上,一人一边将他架住,拖拽着带了出去。
先是信王,再是吴王,接连没了两个兄弟,怎么能叫诸王不为之胆寒?
自从入殿之后,他们便一直跪在地上,持续的时间久了,早觉腿麻腰酸,然而这等关头,谁又敢轻易表露出不适?
天子不语,定国公父女二人更不敢贸然开口。
倒是成宁县主柔声劝道:“吴王叔狂悖,藐视君上,这是他的过错,您可千万不要用他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更要保重自身啊。祖父您可不仅仅是诸王的父亲,也是万千黎庶的父亲,这万里江山,还离不得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