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反应,挺淡定的。”
桑幼正要松口气,就听宁冽又说了句。
“你一直不撒手,学长就说,还活着,强调了几遍,你终于松手了。”
“……”
因为尴尬,因为窘迫,因为无地自容,桑幼变成了鹌鹑,缩头缩脑,也不出去乱晃了,生怕正面碰着。但是还是会偷偷观察,去年段室时,下意识就去看十七班,明明看不到什么,但似乎看一眼就会安心很多。去看比赛时,总会绕路去看十七班的大本营,瞄一眼就收回视线。路上碰着穿蓝白校服的,先退避三舍再暗中观察。
躲了半天,周五下午,在楼梯口拐角迎面碰见简栎城。
她下意识看四周,没看见周砚才松了口气。
简栎城眉梢轻挑:“咋了?找你砚哥呢?”
“没啊。”桑幼矢口否认,略有些心虚的撇开眼,问道,“听说他脚扭了,现在怎么样了?”
“小问题。”简栎城好奇问道,“你梦见周砚死了?都晕了还扯着他衣服,让他别死。”
“……”
“他在梦里是个什么死法?”
桑幼抿紧唇,半晌才道:“车祸。”
简栎城恍然大悟:“这样啊,梦都是相反的,他绝对不会因为车祸死,他这个人吧,非常遵守交通规则,平时过马路,非斑马线不走,没有斑马线都要绕道走天桥……”
他话没说完,就见桑幼条件反射往后退,视线看向他的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