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渊却是越吻越深,仿佛要将人整个揉碎。
他的吻技高超,顾景根本招架不住,浑身颤抖得厉害。
不对,停停停!这剧情不对劲啊!他难道……又要失身了吗?
还真别说,想法不过三秒,立马得到了证实。
松松垮垮的白袍子穿在身上,根本不用费太多的力气,随便一扯,就散了。三千华发,有几缕重回墨色,黑白相间披在肩头,额前碎发凌乱地遮了眉眼,顾景瞳孔涣散,勉强晃出欺负他家伙的脸。
那春寒未了,冷风吹雨,房中的一盏灯整整亮了一宿,明灭欲灭,竟已剪不堪剪。天下有谁几个能做到得即高歌失即休,今朝有酒今朝醉?
知己难寻,一生羁绊的红颜知己更是难寻。
待到挂在苍穹上的一弯新月悄然落去,屋中的动静总算渐渐停息。
顾景只觉得骨头要散架,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这种惨兮兮的经历让他没来由地想起前两世的经历,整整三日,搞得连床都下不了。
那现在
该庆幸,自己还能随意下床,那铺天盖地的倦意要把他拖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甩了甩晕乎的脑子,顾景坐在单独造着的凉亭里坐着,吹了许久的风,他经过了极端混乱的过程,现在虽有了片刻清明,却依旧觉得脑子里那团浆糊还没化开似的。
头一疼,就想熏点檀香,奈何这是在别人的房里暂且住上段日子,二来属偏远之地,哪来那么好的东西?
于此
顾景苦恼地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