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
一个月,说长不长,晃眼间时日已到,顾景竟觉得有段渊陪着,比前世进这儿要舒坦些许,至少,偷塞进来起到作弊用的暖炉子,不知用何等法子能让它的温度一直保持滚烫的状态。
“为师这么多年没白疼你,懂得照顾人了。”
顾景一出悔山,霎那间自身就在恢复修为,再加上段渊着急担忧一股脑将灵力涌入,隐约有种撑满的错觉。
却是适得其反。
没走多少距离,他只觉得浑身无力,双腿发软,脚步虚浮难行,头部眩晕,眼前一片昏黑,周身冒出虚汗来,身不由己地踉跄了下,只觉得沉重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
可以理解为一下受不了冷暖气温差,还有灵力从无到有过程太快的缘故导致。
人,毫无征兆地脱力栽倒在段渊的怀中,他的一双手在半空举着,搂也不是抱也不是。
压制住心里头的紧张:“师尊?师尊你怎么了!”
顾景在意识全无前,有过一些挣扎。他微微翕动的嘴唇显得苍白而无血,却仍然在艰难地喘息着,滚动的喉咙间发出一丝嘶哑的声音。
“没事,就突然觉得有点累,可能是悔山呆久了,给伤到灵根了。”
修行人讲究很多,灵根灵脉金丹等等,稍有些创伤是会留下病根很难医治,往往这种地方非一朝一夕能够损坏的,通常于作息习惯有关。
比方说
顾景欢喜熬夜,又在大冷天穿着亵衣在长白山东逛西跑,分明是住了上万多年的地,仍如初来乍到般,片刻不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