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书架子上拿来一本剑法书籍的段渊抄本合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
歪头一问:“可我修为没师伯高,不应该是他给师尊输灵力吗?”
顾景答话时,认真思考一番,说得有模有样:“灵力也分多种,他强劲粗犷,每回进到我体内,痛得很。还是你的灵力温和些许,要是速度再慢点就更好了。”
哪知,因他一时最快,前尘往事霎那间在脑中形成。
暖帐红烛内
床榻摇得极欢。
[你慢些……唔,慢点!]
[慢了,师尊可会听话?]
[你想得美!]
[我想得自是美的,不然怎能同你颠暖倒凤?没日没夜地疼你。]
一次次求饶被无情驳回,一次次逃跑被拽住脚裸强制拖回,目光灼灼盯着他白皙的后背,直直贯穿到底。
这梦,顾景今世重生仍做了很多遍,成了梦魇,但纠缠的过程,昧着良心说一句,段渊技术好,顾景还是蛮享受的。
拉不下脸面夸赞罢了。
不爽地甩袖走人,顾景来到后山的池中,用恢复五成的灵力把水加热。
先是摘去发冠,青丝如瀑布散下落在牙白色的长袍上,从玉带到锦衣,一剥下摆在一旁,脱去长靴露出常年没见着光而泛白的双足,脚趾因为紧张还是什么,走进池子的一段路不自在地瑟瑟蜷着。
段渊没跟来,他一人留在屋里兀自躁动,想着刚对顾景干的好事口干舌燥,唾沫不知吞了多少。
等顾景洗好回来,段渊喝了不知多少酒和茶,搁在桌上的两壶器具全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