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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赏景的顾景转过头,没理解对方的意,困惑出声:“怎么了?要我背年号我可背不出。”

回应他的是更为低哑和叹息的声:“该收徒弟了,知道当年一事是我的问题,若不是因为我,咱们的……师尊也不会。”

原著他们的师尊怎么死的,作者没交代,属挖坑不填,顾景特地查询网站看其他读者想法,说得五花八门还全然不沾边,倒是蛮具有戏剧性,当看故事走马观花。

可顾景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但似乎这个师尊貌似在这本书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死就死了吧,顾景也难得花心思在没用的前人身上。

便道:“都过去多少年了。师兄不必继续自责,收徒嘛,我有认定的弟子,就不再去招徒典礼走上一回。”

“流程走一趟吧,不然那老头要找你麻烦。”

他说的是乌朝掌门。

今个儿顾景难得地穿了件偏淡绿色的长袍,他没有抬头,只是抚摸了便扇面对他说了一句:“这人身份特殊,要跟他讲了,准不准我收,还是件问题。”

掌门是个通情达理之人,绝不会无理取闹,一听他不会收的弟子,除了性情顽劣不堪是乃朽木不可雕也,便是……魔族人!

“那弟子是何须人也!”周一帆的嗓音不由提高些许。

瞧他微怒的样,大概他猜出了什么。顾景揉了揉犯疼的脑仁,冲着一处花海空旷地,轻声唤道:“出来吧,跟了一路,小渊你总是这样。”

黏糊他紧得很,生怕人给跑了似的。

闻言,那片花抖上一抖,一个人从里头走了出来。他穿着南桐宗的弟子服,白色长袍镶了边,却是颜呈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