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一群弟子面面相觑,他们吃了一嘴的灰,望着还没沉静下来的尘土,捂住口鼻,七嘴八舌。

“仙尊好像没醉?”

“我也觉得像是装醉,天下号称酒仙,谁能喝得过他啊?笑话!”

还没远去的顾景听了这话,身形一个踉跄,他清了清嗓子,自言自语:“本尊就是千杯不倒,没醉,没醉!”

清澈的音夹杂了浓浓鼻音与酒气,无论换作是谁走来一听,都会说上他醉了。可段渊不会,他就是欢喜无底线地宠他,往死里宠,宠得脾气坏得没了边。

除了他

还能有谁受得了顾景这个暴躁的脾气?

段渊动了下,发觉压着的地恰好是重创位置,挪一挪疼得冒冷汗,还有离地数丈高,如有闪失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可没忘记,顾景现在不能动用灵气,即便毒排了大半。

放弃了所谓的挣扎,他求助顾景:“行,师尊没醉,能把我竖着放吗?横着搁胃难受得很。”

唱《一剪梅》正欢的顾景愣是吓得跑调,高空万里的风比底下来得猛,他青丝吹得凌乱,有一根呆毛,不客气地竖起,在月辉下极其明显。

“你何时醒的!”顾景瞬间酒意吓没了。

“刚刚,师尊莫要急,就是您把弟子放在这会燃烧的马上那会才醒的。”

忙手忙脚把人放好坐在马上,听到段渊把话讲得有那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儿,神情依旧平静得毫无任何波澜。

相比之下

顾景没法继续安定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