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屿淮几不可察地扫了她一眼,侧头看着陆氏股东,眼眸里隐约带着两分柔和:“有人建议我少笑一些。”
李总看不懂纪屿淮的表情,此刻一脸黑人问号脸。
谁都知道,纪屿淮沉稳冷漠,别说笑了,一年上头表情都难得变几回。
让纪屿淮少笑
这岂不是要把纪屿淮往面瘫上逼!
“谁?谁会出这种馊主意?”
好歹毒的商战策略!!
陆氏的股东看出了纪屿淮说那话时神态里的细微变化,温和,带着不为人道也的小得意,似乎能得到这种评价,是他的荣幸一般,便明白纪屿淮说的人,不太寻常。
起码对纪屿淮本人来说,极为特别。
陆氏股东打趣:“这般看来,那位是想独占纪总的笑容。”
纪屿淮饶有兴趣地重复:“独占?”
虞图南:“”
李总恍然大悟。
“你们年轻人,说话就是不同,秀恩爱还要让我吃狗粮。”
酒会里,任谁都看出纪屿淮今日心情绝佳,嘴角微勾,无论谁上来攀谈,他都会低声说两句。
态度很好,不似以往那般淡漠。
有时嘴角微勾,看得其他人心痒痒,不知道这位旁人眼里高不可攀的纪总,究竟发生了什么好事,让他能笑一晚上。
看得虞图南想踹纪屿淮的心思都有了。
一直没找到机会。
直到酒会临近结束,她找到机会把纪屿淮带到阳台上,万分僵硬地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所以——
别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