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沈泽做了一场恶,好像什么都没失去。
【我平等的仇视每一个包庇恶臭人的资本】
【哎,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不能深入想,一想到他们作恶成本这么低,犯了事跟没事人一样照样能好好生活,祁逾白搜集证据用法律捍卫权利,却只能得到一些赔偿,我就气得咬牙切齿】
【就是知道不会有什么惩罚,所以他才肆无忌惮】
【希望来个人管管他】
沈泽想的跟网上一样。
他只是名誉被毁了一点点,等过一段时间风头散去,他照样能满世界游玩,只是不再去豪门圈里混而已。
再说,这世上又不只是这一堆人。
他还能再找别的跟班,这世上,只要有钱,追捧他的人多的是。
恳求特助又不是什么特别丢脸的事,难道他们没有求过别人?
沈泽喝了一杯酒,辛辣灌入喉咙,他眉眼不自觉皱起,自己却没发现,像个精神小丑,不断自我安慰着。
要快乐。
要兴奋激动起来。
虞图南做了这么多计划都没把他打垮,失败者难道不应该是她?
沈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忽略心底的慌乱,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他狠厉地五指紧捏成拳,挑衅地给虞图南发了一条消息。
【做了这么多,老子照样过着从前的生活,虞图南,你就只有这点手段?】
虞图南给他带来的最大危机,是她把视频送到了沈念清那里。
沈念清掌管他的银行卡,他又一贯潇洒,有多少钱花多少钱,晟天娱乐倒是为他赚了点钱,但是现在大钱包祁逾白离开。
沈泽头一次为过去的傲慢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