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条虞图南陆子野怒怼狗仔私生旁,有一个玫粉色的“新”字。
祁逾白指尖微顿。
“叮”——
电梯停下,门缓缓打开。
祁逾白迟疑一秒,关上了微博。
深棕色门边,春节时贴的春联还挂在两侧,脚下的地毯是祁袅最喜欢的淡蓝色。
祁逾白徘徊在门前,不知怎的,有一种“近乡情更怯”的踌躇。
跟祁袅约有半个月没见,不知道这次又会怎样。
刚打开门,室内传来“咚咚咚”的陈闷声,间或夹杂着两声稚嫩的笑声。
祁逾白嘴角不自觉上扬。
李怀棋一直注意着门口的动静,几乎是门被推开的第一秒,他笑着说:“你哥回来了。”
“真的?”
祁袅从蹦床上跳下来,欢快跑到玄关处,站在墙边弯腰往门口探。
祁逾白全蓝打扮,还戴着口罩墨镜和帽子,遮掩得严严实实,祁袅五官拧成小包子,圆圆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迷糊,上前站到祁逾白身前,昂头,严肃地看着面前的人。
李怀棋站在她后面,双手环胸:“怎么样,识别出来没有,是不是你哥哥?”
祁逾白淡淡一笑,取下口罩,墨镜还没摘下,身边的小不点已经蹦了起来:“是哥哥,是哥哥!”
“哥哥不穿黑色,我都不知道了呢。”祁袅抬手拿走祁逾白的墨镜,脆生生地问:“我可不可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