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图南懂这种感受。
小时候,她对父亲有同样的畏惧,见惯了他打人,所以特别害怕他,觉得谁也打不过他。
“上次没有报警,这次可以吗?”虞图南蹲下来,轻声问他们。
女孩下意识地看了看旁边的同学,半晌,小声说:“可是他从警局里出来后,会打我们。”
虞图南:“不会了,我肯定。”
说着,门铃声响起。
三位学生下意识往后躲。
陪伴在一侧的心理医生安抚地摸摸他们的脑袋,走过去开门。
十秒后,九个学生戴着口罩走进来,小小的客厅忽地变得拥挤起来。
季湛不解地看着虞图南。
直播间里的观众同样费解。
五分钟后。
宋淮恩抵达市,跟小混混胜哥打了个电话。
胜哥不是会看直播的人,还在小酒馆里乐呵呵地吃着早堂面,听到宋淮恩的电话,乐得不行。
“兄弟,你上次说的一万块钱,什么时候给我?”
“今天。”宋淮恩说了一个地址:“你去这里取。”
胜哥急忙把钱丢给老板,快速往地址的方向走。
虞图南他们楼下的直播还开着。
观众们一脸懵逼地看着九个学生模样的人戴着口罩,在一位像是心理医生的人的带领下往楼上走,再然后,就没后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