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轻宜的眼眸闪动,却小声问:“这样不好吧,会不会影响到别人。”

可岑柏岩脚步一顿,却忽然轻笑了一声。

语气中带着点讽刺的意味,他说:

“你不会以为我带你回来做什么吧?我只是不想看见一个易感期的危险alpha在外面胡乱散播信息素,影响公民休息。”

轻宜的脸颊腾地一下红了,想要反驳他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说倘若只是为了带他走,为什么要在那里对他做那样的事情。

那样做的话,他的信息素岂不是会溢出更多。

可是想了想他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岑柏岩总是可以找到更多的理由来回怼他。

想到这里,他只得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好。

但在上了三楼以后,他又想到什么似的转头去看岑柏岩,很乖地问:

“那今天晚上可以跟主人一起睡吗?”

岑柏岩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立马纠正他:“我可不是你主人,你也没资格跟我睡。”

轻宜轻轻眨一下眼睛,有点委屈:“可是刚才你都跟我睡过了,还是两次……”

“……”

岑柏岩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轻宜,你别在这给我装乖,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样。”

轻宜却不知悔改,用那容易让人心生欲火的纯良胆怯眼神盯着岑柏岩。

“可是你就是我的主人啊。”

岑柏岩盯着他看了片刻,最后还是将视线转移开,抱着他进入了一间房。

床上满是灰尘,他一把掀开了上面铺着的防尘罩,将轻宜放在了上面,接着拉开衣柜和床头柜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