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来的时候,脸颊已经涨得通红。
禽兽。
不过更禽兽的是,岑柏岩居然直接把他丢在了这里。
想到这,他艰难坐起身,看见边上放着的衣服,再扫一眼发现休息室外空无一人,这才放心地将新衣服给换上。
整理衣领的时候摸向后颈,触见腺体上贴着的抑制贴后愣了一下。
手指轻轻按上去,没有任何感觉。
或许在之前的事情发生时,岑柏岩都没有触碰过那里。
他记得从前岑柏岩最喜欢在动情时撕咬他的腺体,即使他清楚怀中的人是个永远无法被他标记的alpha,可却也乐此不疲。
心情沉了下来,轻宜系好纽扣,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腿微微发软,腿根在走动时摩擦总感觉不舒服,可他也并不想在艾琳的面前表现出什么怪异的情况。
过去的时候艾琳正垮着脸站在台球桌边,拄着一根细长的杠。
听见脚步声后朝着他看过来,这才露出了笑容:“我们回家吧。”
轻宜欲言又止,看见她后面那些伙伴艳羡的目光,还是没有选择现在和她交流。
“好。”
两人一起出了门,在要出大厅门时,轻宜确定周围没人,这才放心开了口。
“艾琳。”
“嗯?”艾琳起初还没意识到称呼不对劲,扭头看向他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你怎么叫我的名字?”
“抱歉。”
轻宜深吸一口气,稍微正经严肃了一些:“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