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要查看文件,他便将手机开启了免提放在一旁。
白姜偕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听见手机对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景先生,他把自己反锁在楼上房间开始闹绝食了,怎么办?”
那声音中带着紧张和无奈,是白姜偕没听过的音色。
他?是谁?
景穆微蹙眉头:“早上吃过了吗?”
“没有,发现不能出门以后轻先生就回房间了,一整个上午什么也没吃,我们去花园看过,他连窗户窗帘都关上了。”
对面的人说到这里顿了顿,请示一般道:“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已经敲了十几次门了。”
白姜偕听见轻先生三个字以后便什么都懂了,瞬间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轻宜、又是轻宜!
他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就算人不在这里都要弄出点动静来!
“明叔去过吗?”
景穆翻看着手上的资料,可视线虽然落在上面却始终没有翻阅过。
“来过了,但明叔叫了一次没开门就走了,说自己没办法把人喊出来。”
保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您看、要不先让他饿着?”
景穆的脸上微沉,修长的手指微转将面前的文件重重合上,语气冰冷无比。
“找人把窗户和门一起破了,不吃就硬塞,晚上回来之前让他把两餐都补上。”
对面的保镖听见这话以后明显愣怔了片刻,许久才反应过来。
“好,我们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