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傅云桥的心底逐渐激动起了,有了前所未有的亢|奋。
这是他梦寐已久的画面。
这么多年,他不知肖想了多少回,可终究只是幻境。
每每午夜梦回都会帐然若失,而现在轻宜竟然真的被他搂在怀中,即将成为他的人。
这样的认知让傅云桥的心底滋生出了隐秘的激动,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
“该死的人,是景穆。”
轻宜抱着他的动作很轻,被重重砸在床上的时候还勾着他的脖颈,像是一个妖精。
“为什么?你和景穆难道关系不好吗?”
傅云桥俯身望着他,被刻意引诱呼吸逐渐急促。
“景穆么,他一直都很该死,以前霸占着你不肯松手,现在也不让人安生。”
轻宜的眼底刻意透出几分迷茫,在这一瞬像是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他做了什么?”
可傅云桥却没心思再说这些了,撕去了平日的伪装,俯身便要朝着他吻来。
“这些事情以后再和你慢慢说,先干正事。”
可他的吻还没成功落在轻宜的脸上,便瞬间感觉身体被一推,天旋地转间被摁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酒还没醒,他的脑袋有些晕。
正想问怎么回事,便看见轻宜分开腿坐在了他的腰腹上,眼角带着几分笑意。
“不好意思啊刚刚忘了说,我是上位。”
他如此说着,细长手指抵在傅云桥的胸膛,缓缓下滑。
“如果你想跟我做的话,要做0哦。”
此话一出,傅云桥脑海中的醉意瞬间散去,猛地一惊。
“你说什么?别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