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景穆看他的眼神却还是那样冰冷,仿佛认为他的话根本不作数。
看着他这副模样,轻宜没忍住开始作妖了。
“那白助理的年薪是多少啊?有五十万吗?”
“……”
景穆没说话。
轻宜想了想,又说:“反正一年以后就自由了,可以先找好下家嘛,不然到时候……”
“轻宜。”景穆的声音骤冷,看向他时眼神晦暗阴鸷:“你这张嘴还想要吗?”
“啊?”
轻宜微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可下一秒那只大手就顺着脊背一节一节往上攀升,攥住了他柔软的后颈。
男人的眼神几乎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从蛰伏的野兽变成了伺机而动的蛇类。
轻宜被摁着凑过去,被他咬住了唇。
滚烫湿热的东西钻进他的口腔中肆虐,几乎将所有的空气都掠夺。
轻宜的大脑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他的衬衫前襟。
接吻的记忆对于他来说是稀缺的,即便是从前和景穆恋爱时也是顶纯情的相处模式。
他还记得那时候两人在花园外转一圈,离别时亲景穆的脸颊一下,都能让他的心动进度条往前推进一大节。
可这种情绪来的有多快,在破灭时就消失的有多惨痛。
舌尖传来一阵刺痛,轻宜猛然从回忆中抽身出来。
他有些迷茫地睁开眼,就对上了景穆黑沉沉含着欲色的眸子。
“乖,张嘴。”
景穆在他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便捏着他的后颈缓缓摁下去。
身体滑落在地上,轻宜尚且青紫的膝盖还微微发疼,仰头用含着水光的眼眸看向景穆,从前骄纵的少爷脾气在这瞬间似乎都被完全收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