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带回很多东西,看起来也很疲累。
晚钟把它卸下的三腿鸡绑在树上,把蛇鱼放到水桶里,又把镜子仔细擦洗干净后,这才亲亲黑蛇的大脑袋,很是认真的对它说。
“辛苦你了,我的好帅蛇,但下次真的不可以再这样了。你平时连根草都不驮,现在猛地驮这么多东西,万一压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还有之前!谁让你从那么高的断崖上跳下去的?你知不知道……”
黑蛇泡在水潭里,一边把脑袋搭放在晚钟的腿上闭目养神,甜甜蜜蜜的听他唠叨。一边把尾巴尖也递到了他的嘴边,提醒他亲了脑袋也要亲尾巴,不可以厚此薄彼哦~
晚钟无奈,抱着它的尾巴尖又亲又咬了好几口,黑蛇这才心满意足的照着镜子摆了个美美哒睡姿,呼噜噜的打起了鼾。
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照亮断崖时,相依而眠的一人一蛇都早早的起了身。
晚钟生火搭灶,先炖一条蛇鱼填饱肚子解解馋,有点不知道该把那十只三腿鸡怎么办。
那东西宰一只烤成肉干,可以吃三个多月。一次性全烤了没办法存放。但养着吧,一来不知该喂它们吃什么,二来那东西实在是不老实。
黑蛇在的时候联手装死,黑蛇一转身,就开始集体越狱逃亡了。
晚钟想了想,决定把这些不省心的东西一次性都宰了,做成腌肉。如果存放得宜的话,保存个两三年应该不成问题。
晚钟抱着黑蛇的尾巴亲了好半天,这才说动黑蛇带他去海边,连煮带晒弄了几百斤粗盐回来。然后趁三腿鸡联手装死的时候,手起刀落,让它们的脑袋一起搬了家。
这次他已经能非常淡定的把它们开膛破肚,剥皮放血。纵算满脸染血,血味扑鼻,他也能面不改色,泰然处之了。
未免血腥味刺激到黑蛇,晚钟做这些的时候,都是在远离蛇巢一千米以外的一片红木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