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
一眨眼的功夫,他的鸡皮就这么四分五裂碎成了饼干大的块,当抹布都不够用。
晚钟一口气哽在喉头,双手蜷紧又放松,如此几次后,他沉默的蹲下身。试图将那些稍大些的碎块捡回来,看能不能做成布袋之类的。
哪成想。
黑蛇就跟鸡皮有仇似的,十分坏脾气的将那些鸡皮碎块一尾巴扫下断崖,竟是连个渣都没给他留下。
“你!”
晚钟完全搞不懂黑蛇这样做是为哪般?
生气,偏偏又不能发作。
而霸道不讲理的黑蛇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它昂着高贵的大蛇脑袋居高临下的蔑视他,浓绿竖瞳冰冷无情,一副你要乖乖听话,不听话我就弄死你的嚣张样子。
正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晚钟心说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了吗?
他想找个没蛇的地方冷静一下,舔舐一下被黑蛇硬生生气出来的内伤。
可黑蛇也气的很,用尾巴卷着晚钟也想好好的问问他:为什么要把别的动物的皮穿在身上?还是那么私密的位置?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它还未占有的私蛇专属吗?
亏得晚钟不知道黑蛇的想法,否则肯定得骂它一句有病,然后被它活生生的气死过去。
他有些无法忍受黑蛇说一不二的强横,火气在黑蛇碰触到自己时瞬间拔高,控制不住的拍着它的尾巴躲避道:“放开我!”手掌打在冰冷的鳞片上就跟挠痒痒似的,但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黑蛇尾巴上排列规整的鳞片在晚钟手掌落下的那一刻,突然毫无征兆的掉了一块下来,盾牌似的插进了地里。
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