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去,丁禾会被打得半死,焦夜怀怀疑她做下的动不动就头晕恶心的毛病是脑震荡,所以绝对不可能放人回去。
“丁禾,到底咋回事,你跟爸说啊,你这脸上怎么还有伤,是不是王有德又打你了?”丁禾常年都穿长袖,把全身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其实她最想遮住的是脸,可惜脸恰恰是她无法遮掩的地方。
丁禾听见父亲焦急的质问,尽管头还是低低埋着,眼泪却落得更凶了。
还不待丁禾说什么,冯翠花却急不可待的抢先开口道:“不就是小夫妻打架,吵急了,动手打几下难免的,你和我年轻的时候不也打过架。”
焦夜怀道:“每次打架,你都把我脸抓个稀烂,哪次我都没占到便宜。
可你看看咱们姑娘,她瘦成什么样了,一阵风就能吹倒,我都怀疑我稍微一使劲,就能把她骨头捏断。
就这,你觉得是她跟王有德打架,还是王有德单方面殴打?”
冯翠花撇撇罪,“村里哪家两口子不往一起打?”
“哪个也没有王有德打的这么狠,这是想打死我闺女吗?”焦夜怀怒道。
冯翠花哽了下,也是见焦夜怀真的发怒了,不敢吱声了。虽然平时家里都是冯翠花做主,但是一旦原主开口,就是冯翠花都不敢再炸毛。
“丁禾,到底咋回事,你赶紧的说?”
丁禾被焦夜怀一吼,哆嗦了下,赶紧道:“王有德喜欢村里的一个女知青,早在我嫁给他前,他就喜欢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偷偷帮那个女知青干活,昨个甚至把我的口粮偷拿走给那个女知青吃。被我发现后,当场闹了起来,村里人几乎都在现场看热闹,闹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