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宝剑架在脖子上的皇帝瑟瑟发抖,“你想干什么,镇北侯你这是造反!”
焦夜怀笑,“这都是圣上您逼迫臣的,臣这么多年为大庸朝出生入死,到了最后,你就这么对臣,臣真的很伤心。”
皇帝哆嗦着看向他的侍卫统领,不敢相信道:“庞安徽,你可是朕的亲外甥,竟然就这么背叛朕!”
“这也不怪他,要怪还是得怪皇帝你。”焦夜怀心情大好道:“圣上,你说你后宫佳丽三千,便是每日轮着宠幸都宠幸不过来,干什么还非要抢臣子的女人。”
“朕没有。”皇帝否认道:“庞安徽如今都二十八了,可他还未成亲,朕怎么可能抢他的女人。”
“圣上难倒忘记安贵人了吗?”焦夜怀瞅见皇帝越加惊慌的神色笑道:“安贵人这个称号,皇帝可还记得,你当初赐下这个称号时,可是为了提醒安贵人安守本分的。”
“朕,那又怎样,朕的女人,朕想赐什么就赐什么?”
“这个倒是可以。只是在这之前,庞统领似乎就跟圣上说过,他同出嫁前的安贵人青梅竹马,只不过庞统领家里瞧不上安贵人的家世一直不同意,想请您赐婚来着。您当时可是答应的好好的,只是转头怎么就把人招进你自己的宫里了。”
“朕,朕又不是故意的。朕日理万机,庞安徽不过同朕说过那么一嘴,朕哪记得住一个小官家中的几姑娘。朕是招了安贵人进宫,不过是把他家中的四姑娘和五姑娘搞混了,以为庞安徽同朕讲的是那位五姑娘。”
“是吗?”焦夜怀似笑非笑。
“不是!”庞安徽再也听不下去,怒道:“你在狡辩,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狡辩之言。从来你都表现的好像对我这个外甥多么多么的偏爱的样子,我一直都是信的。有事情第一个想的就是求你,那日我特意说了是四姑娘,甚至怕你记错,还讲了她的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