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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虽不是焦夜怀亲生子,也不是养子,但是他生长在候府,几乎也无同区别了,一直都是外人对他恭恭敬敬,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狼狈的当众跪拜别人。

可是到了此时此刻,就是再恨也只能和着牙齿往下吞。

“容大人听禀,罗锦娘现在已恢复单身,并未再定下人家,草民亦是如此。我二人已定下终身,虽提前有了夫妻之实,但实在算不得私通之罪,最多不过情难自禁。”

大庸朝的法律是有私通之罪的,不过特指私通双方,有一方乃是成亲之人,否则就构不成私通。

罗锦娘哭哭啼啼,“是的,大人,奕儿已向民女提亲,月底就要娶民女过门。民女被家中长辈赶出,言不再认民女这个女儿,民女就算是没有长辈可禀。奕儿从小就无父无母,也没有长辈可禀。故而我二人只能自己做主,求大人明察。”

罗锦娘从前是候府夫人,见了谁都是高高在上,被捧着哄着,就是这府尹换作从前都得给他请安。如今倒是好了,她就这般狼狈的跪着解释自己的丑闻,低到尘埃里。一时间的落差让她五味杂陈,真的开始认真的后悔了。

府尹道:“罗锦娘,你腹中胎儿又如何解释,可当真如镇北侯所说是这傅奕的,若是如此,你还敢狡辩你二人没犯私通之罪吗?”

“民女,民女……”罗锦娘慌了,看向傅奕,见对方不停给她使眼色,罗锦娘最终还是咬牙道:“不是他的。”

府尹凉凉道:“罗氏女,你可要想好了再说,你肚中这孩子即便不是傅奕的,可是你也犯就私通之罪。”

罗锦娘立刻叫道:“大人,镇北侯已答应民女不再追究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