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才八岁,转眼都过去十多年了,现在他已经二十好几了,也到了独立的时候,过几日我就安排他出府。”
傅奕听到这里心慌不已,他不喜欢镇北侯,但从来没想过离开候府。
“侯爷,奕儿还没有孝顺你,怎可这就离开。”
“你到底不是我戈家的人,我总不能一直留你在府上,若是被外人误会你是我候府的下人,岂不成了我的罪过。”
傅奕还想挣扎解释,被焦夜怀打断,“好了,太晚了,该休息了,你回去吧。”
“是。”傅奕不甘不愿退下。
“客房准备好了吗?”焦夜怀问郭城。
“已经打扫干净,随时可以入住。”郭城答道。
“好。”焦夜怀带着濯青临去休息,到了客房才发现这里是真的捡漏,大约是常年没有客人居住的原因,就是一张孤零零的床榻,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床铺被褥还是清凌凌的白色,把整个房间衬托得更加冷清了。
“这里太清冷了,你住我那屋吧。”焦夜怀轻飘飘说完,就发现郭城和濯青临表情都不对。
濯青临赶紧道:“这里就很好了,我本就是客人,怎能睡主卧。”
郭城听到濯青临推拒,脸色这才好了几分,幸好这位借住的还知道分寸。
然后郭城就听到他们将军用随意的口气道:“没关系,这里太冷清了,你刚刚经历了那种事情,本就心有余悸,晚上再住这样的寝房会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