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握住罗锦娘的手,深情款款,“锦娘,还是你心疼我。”
罗锦娘羞红了脸,轻轻捶了下傅奕的胸膛,“还用你说。”
“锦娘,你有什么办法,能叫镇北侯承认下这个孩子?”
“有。”罗锦娘双眸中冲满算计,二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很快商定。
没过几日傅奕就宴请焦夜怀和罗锦娘吃酒,焦夜怀当然欣然应允。
酒席上,傅奕频频找借口向焦夜怀敬酒。
“侯爷,您常年在外,几年难得回京一趟,奕儿早就想郑重的同您道谢,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傅奕动情道:“奕儿从不敢忘记您对奕儿的恩情,若不是您把奕儿接到府中,奕儿说不定此刻已经命归黄泉了。”
“侯爷,奕儿父亲活着的时候,奕儿亦是家里中的掌中宝。那会儿虽然父亲亦是常年不在家,但父母对我非常好。什么都不用我干,记得有一次我想帮母亲摆饭,回头被我母亲看见就心疼得我好像吃了什么大苦一样。
从那以后什么都不让我干。
我虽是男儿,但可以当一句被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
可是自从我父亲去世后,一切都变了。母亲改嫁,带着我嫁到那个男人家中,我就从此成了牲畜,再不是人。”傅奕眼中恨意滔天,有对继父一家的,也有对镇北侯的。
他最是不愿提及这段往事,觉得这是他一生的屈辱。现在为了引诱焦夜怀上当,不得不提及这段屈辱取信于焦夜怀,傅奕就把这些都算在了焦夜怀头上。
“他们逼迫我吃狗都不吃的馊食,让我跪在冰地上给他们骑着玩。让我用井中刚打上来的冷水洗衣服。若是洗不干净他们就罚我跪在冰天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