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鸟似听懂了,在焦夜怀的手上不轻不重的啄了几下表示不满。焦夜怀赶紧又安抚的揉了揉枭鸟的头,把小家伙摸高兴了,这才道:“阿枭,这次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快。”
枭鸟扇扇了翅膀,似乎再说你放心吧,就振翅飞走了。
直到目送枭鸟彻底飞远,再看不见,焦夜怀才躺回病榻上。
另一边傅奕追上胡太医,还是没忍住问道:“胡太医,你不是说侯爷已经没了气息,叫我准备丧事,怎么转头就又说侯爷大好了?”
胡太医停下脚步,眼神锐利,仿佛一眼就将傅奕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看穿。傅奕被这样的眼神看的毛毛的,甚至生出几分后悔,他不应该追上来的,更不应该问这些话。
傅奕掩饰性的尴尬笑笑,“胡太医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胡太医收回视线,不咸不淡道:“我也不知,傅公子若是信不过我,尽管去请别的大夫。老夫绝没意见。”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傅奕忙从袖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塞给胡太医。
胡太医接过,感觉到手上的重量,满意地笑了笑,再次开口,对着傅奕的口气温和了起来。
“侯爷之前确实不行了,这为什么突然好了,老夫也不知。”胡太医顿了顿道:“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见过许多奇闻异事,还有那死后三天,停灵的时候突然还阳的。只能说是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