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医。”傅奕和侯夫人立刻匆匆迎上来对来人见礼。
胡太医根本没心情与这二人寒暄,而是三两步走到焦夜怀床榻边,放下医箱为他把脉。这一把脉吓了胡太医一跳,焦夜怀的脉象虽然仍旧虚浮紊乱,但是已没了弥留之相。胡太医又翻了翻焦夜怀的眼皮,看了看他的舌头,试了试他的额温,脸色却是越来越萧肃。
傅奕和侯夫人不禁对视一眼,心脏扑通扑通跳,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傅奕不禁问道:“胡太医,侯爷怎么样了?”
胡太医撩起眼皮瞥了世子眼,慢慢收回手,面上露出笑意,“恭喜傅公子,恭喜侯夫人,侯爷高热已消,性命无碍了。”
“什,什么,不是回光返照?”傅奕不由失声尖叫出来。
明明都是已经要死的人了,怎么就突然又没事了!
胡太医的面色当即就沉下来,冷冷道:“傅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希望侯爷好吗?”
傅奕当即变了脸色,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慌慌张张看向床上躺着的焦夜怀。
只见焦夜怀虚弱的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般,并没有听见二人在说什么。
傅奕这才紧张的收回视线,对胡太医强颜欢笑道:“我怎会不希望侯爷好起来,是我太过兴奋,一时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