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朝朝琢磨不明白姜言礼是哪一种情况,仅从他的沉默来看,也许是致郁向?
她打开冰箱,决定给他倒一杯牛奶。
关上冰箱的时候,青年已经出现在她身后。他微微用力令她转身,揽住她的腰,将她往前带,一手将那瓶牛奶接了过来搁在台面上。
“饿吗?”他圈着她低声问。嗓音暗哑,些许克制。
眼前的少女非常干净。澄澈的眸子,白净的牛奶肌,薄粉的面颊,乌黑的长发。她对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有些害羞,但没有抗拒的意思。
初秋微冷的气息里,oga甜美薄涩的信息素牵缠出了他心底的暗欲。
“我饿了。朝朝。”
“我想要你的安抚。”
他手上用力,另一手穿过她的长发,扣住了她的后颈,以一个紧密相贴的姿态,俯身重重地吻了下去。
他吻得很深,不急不缓,不轻不重,仿佛要一处不漏地尝尽。
这种感觉很陌生,有别于先前的每一次。
应朝朝被动承受着,心跳逐渐加速,几近窒息时青年放开了她,引着她转了身,将她抵在墙上,拨开了她颈侧的头发,轻轻用舌尖扫了扫她后颈的腺体。
少女陡然瑟缩了一下。
乌木薄荷味的信息素压制不住,逸散了满屋。
姜言礼瞳色晦暗,轻轻咬破了她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完完全全地注入。
这是应朝朝头一回在清醒状态下被标记。她的全副心神被灌入周身的信息素牵引,每条血管被冲刷得如绒毛轻抚,如焰火灼烧,煎熬难耐,又想要更多。
5分钟后,青年再度轻扫了一下,结束了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