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朝朝觉得有道理:“我周一三五朝10晚9,在文承庄园。周六上午在钱绘路枫悦居唐家做舞蹈家教。”
姜言礼下意识皱眉,若有所思:“好。我平常8点出门,去姜氏大厦,晚上都会回来,时间不定。”
两人友好地交换了信息,应朝朝心无旁骛地又要上楼,又被拉了回去,甚至险些跌入少年怀里。
“朝朝,我不会用洗衣机。你教教我。”
少年温热的吐息缠过来,低低的嗓音平白弱了几分气势。可他隐在暗影处的眉眼幽邃,仍带着一丝莫名的仿佛锁定猎物的危险。
“啊,好。”应朝朝木楞地回身。
原本就不宽敞的洗手间在他跟着进去后忽然就逼仄起来,空气的黏度和温度骤然上升。
少年规矩地站在边上,认真地学习怎么使用洗衣机。
“会了吗?”应朝朝有些口干舌燥。
少年颔首:“会了。谢谢。”
“那我先上去了。”
应朝朝逃也似的上了楼。
大概是发热期刚刚过去的关系,应朝朝第二天早上睡到了9点多才醒。等她起床,姜言礼已经出门。他的房门开着,厨房吧台桌上还留了一份三明治给她。
晚上姜言礼给她发了信息,说会很晚回。
当天直到她睡着,姜言礼才回来。
如此两天,两人竟然都没碰上面。应朝朝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禁感叹,哪怕是为自己家打工,那也是份艰辛的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