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朝朝没明白：“也许路上沾上的？这里人很多。”

她果然不懂。

姜言礼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眼前的少女并不是从beta二次分化为oga，她只是较常人延迟了两年才分化。在未分化时，她和绝大部分beta一样，闻不到信息素，感受不到属于alpha和oga之间的本能吸引。

两年的独来独往，说不定让她在第二性别的区分、人与人之间距离的掌控上有些生疏。更别说alpha和oga交往边界的问题了，要不是有应激症存在，他怀疑她会把alpha和oga都当成beta。

那么，她会单独和alpha相处甚至沾染了浓郁的alpha信息素也是一件极有可能的事。

姜言礼垂下眼，手心还残留着她手腕柔软温润的触感，他捻了捻指腹，将内心的暴躁和几乎难以遏制的独占欲压下。

“今天你和别的alpha独处过了吗？”他一脸的漫不经心，微垂的眼帘下，眸光笃定又平静，丝毫看不出底下翻涌的焦躁。

应朝朝很是费解，稍一思考就想起来了。

“今天去医院了。在沈医生的问诊室待了一会。”她很认真地解释，“沈医生是一个alpha。”

姜言礼想了想，隐约想起送应朝朝去医院那天，确实有个主治医生姓沈。

因为病人应激期的严重反应，主治医生作为alpha在外面先完成了诊治。虽然对方只在病房门口停留了一小会，他却记得那个沈医生曾失神了片刻。

姜言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记得这么清楚，但他无比肯定，在他克制本能时，有人在暗中觊觎她。

血液有些躁动不安，他莫名觉得有些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