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忘记告诉他社团的事了啊,怎么突然生气了?
好吧,仔细思考一下,自己加入戏剧社即将表演公主这么大一件事情,没告诉两肋插刀的好兄弟就算了,她在这之前甚至邀请过别人参观表演。
大哥叶景裕那边因为要报备放学时间所以他早就知道,f2当初邀请过,f3周末在宴会上听说过,四个人里竟然只有井熠不知道,他肯定会不开心。
说到这个,她本想追上去的脚步顿住,颇为尴尬地转回头看向花池濯。
袖扣的事,被这家伙看到了。
防住了其他三个人,偏偏没有防住自己不打算送的那一位!
“学长,你”
叶晨夕甚至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
总不能开门见山让他别讲出袖扣的事,而且井熠那边走掉归走掉,身上传递过来的能量值比刚才要多,同自己宴会回来对叶景裕“闹别扭”是一个道理,一时间令人进退两难。
花池濯安居若素的姿态倒是与往常一样。
“井熠那小子,一点也沉不住气。”
他没什么表情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眯了眯漂亮细长的眼眸,慵懒颀长的身板走到叶晨夕的面前,手指捏到她手里多出来的那本透明夹上,轻轻一抽,将井熠先前还给她的剧本拿回去。
所以说,一个袖扣而已,宝贵成那个样子。
不就是平时基本用不到的小小饰品,又是换成他不喜欢的校服作践自己、受了憋屈找他借衬衫,又是不顾疼痛戴到耳朵上其他人看了还以为是什么定下山盟海誓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