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被捂上,她闹腾无果,只能憋屈地咽了下去。
第二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叶晨夕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屏幕才刚刚显示6:15。
她脑子睡得很黏,像灌了几斤水泥一样,不得以按着太阳穴看向自己床头柜上的粉色小花——
等等,她象征着生命值的花盆呢?
何止是粉色小花不见了,叶晨夕猛地从柔软的床铺上弹起来,她不太确定地打量着四周,充满商务风的简洁卧室,素净清雅的深灰色涤纶窗帘,没有一处装扮与自己的房间一样。
很明显,这是叶景裕的房间。
……自己不会在便宜老哥的床上睡了一晚上吧?
叶晨夕心情微妙,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衣服,她的校服外套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领口凌乱地敞开,贴身的白衬衫被解开了大部分扣子,径直蔓延到裹胸上端,身上还有些黏黏腻腻的。
不过床上只躺着她自己一个人,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余光顺势扫到旁边的床头柜,柜子上摆放着一根体温计、一只盛水的杯子,甚至还有一袋开了封的退烧药,里面空荡荡的已经被用掉了。
右边的学习椅背上搭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制服,不用确认都能知道衣服的主人是谁。
[系统:hello,宿主。]
[系统:你终于醒了,我可是很担心你呢。]
“……”
叶晨夕:救了个大命。